小兒童散文

　　這個冬季，小兒童在湘西北老家呆了兩個月。小兒童是我給他起的小名。他住在南方的一個城市里。 不談因為氣候的不能適應而引起的感冒、咳嗽、鬧肚子、不肯吃飯等諸多讓人緊張擔心的狀況，只說他的話語，讓人回味不已。 只要有人叫喚他，他就答：“走開啊！走開啊！”

　　若有面包、糖果、瓜子、花生之類的讓他見到，他便說：“我要！我要！”；吃了一些后，就是講：“我還要！我還要！” 我們去看他，要離開他回家時，他很著急，攔著：“不要走！不要走！” 見我們沒有留下來的意思，他一把拉住我們的手，說，“一起走！一起走！”他自己就帥先跑出了大門。 如果我們說拿他的高級翻斗車玩具來玩，那么他就會拒絕，“不要搞！不要搞！” 他小姑說起這次接他回來，經過高速公路收費站時，有一位女收費員見了他，對他說：“呦！帥哥！” 他來了一句意想不到的搭腔：“美女！你好啊？”弄得大家真正開懷笑了起來。要知道，他還只有兩歲多呢！ 他過了正月初六，就隨趕回來過年的父母回南方去了。我們很念叨他。我們，尤其是我和愛人，與對方開口說話，就是“走開啊！走開啊！”、“我還要！我還要！”，或是“美女，你好啊？” 而今日元宵節中午，隔壁吳姨家養得一只從不打鳴的公雞，打起鳴來。我一聽，不對啊，怎么不是“各個歌兒”，而是“走開啊！走開啊！” 再聽，還是“走開啊！走開啊！” 我叫孩子來聽，孩子只是笑笑。 公雞依舊在叫“走開啊！走開啊！”而我，卻又叨念著小兒童了。 是啊，小兒童，small boy，他的童趣，令人凈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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